当然,除了肉体,我们的交流越来越多,愈发觉得相见恨晚。全身过电一样酥麻着,我忘记了反抗,也不想反抗,迎合着他的唇,我把我的头转过往探索着他的嘴唇。“怎么了?”他的身边怎么会有人呢?家里的房子可是有三层的,一人一个房间都有多,他不可能跟别人睡在同一屋啊。可我却老是觉得别别扭扭的,她越是什么也不提我越是心虚,有时见她回了家,会不知所措地胡问一句:你回来了?弄得妻子很是奇怪,说最近你怎么怪里怪气的,什么时候和小慧变得这么客气了?她这一问,我更是紧张,越是想装得没什么,越是像在做贼,一天到晚心里装着事,人也恍惚起来,每次穿军服时对着镜子骂自己:配穿这身军装吗?真不是个人!一天晚上下班回家,小姨子正在做饭。而在问题一点点打开、展现的过程中,问题的原因和重点渐渐转移到了丈夫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