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告诉我自己在苏州工作,有时还去杭州出差,很少回宁波。“表哥,你不要紧张,这都是我自愿的,你只要做就好了。 半夜我越想越难受,借着酒劲我跟妹妹打电话,我说了我的痛苦,我说我现在觉得他好恶心,现在睡下就会想起他的欺骗,想起他俩在一起恶心的场面,觉得他心不在我身上,干嘛回来,最多也就是因为家庭,父母和孩子的压力,不是真心爱我,否则他不会这么对我,我是受害者,反而搞的我像求着他对我好,我的感情未眠太卑微了吧,我没法再信他。如果你回答是为了女人,那铁定首先就被痛打一顿。晚上九点钟,我电话响了,看下号码,不熟悉,接通,里面传来一个好听的女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