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手机响了,是学校的老师打来的,她问我你儿子今天怎么没人接?我一下子冷静了,儿子还小,如果没有父母,谁来照顾他呢?我强忍着愤怒将车开往儿子学校。你摇了摇头,只是轻描淡写地说:“我们是朋友,我担心他醉酒睡在大街上,现在请把他带走吧,他并不住在这里。我旺叔有两个哥哥,一个弟弟,其中他二哥前两年已经去世,大哥一家在别的地方居住,目前旺叔夫妇和他弟弟夫妇还有堂叔公堂叔婆住在一块。后来,那几个小混混离开后,我就坐在传达室的台阶前想心事,我想到了温暖的家和父母着急的身影,在瑟瑟的秋风中万分懊悔起了自己盲目离家的行为。那事实上,这种拉锯,始终存在于我们两个人之间。